在达摩院小蜜-KBQA的Information Retrieve方法中看到的，这里把那里自己的笔记直接复制过来。
Keywords: 集合
笛卡尔乘积是指在数学中，两个集合X和Y的笛卡尔积（Cartesian product），又称直积，表示为X×Y。 笛卡尔积的符号化为： A×B={(x,y)|x∈A∧y∈B} 例如，A={a,b}, B={0,1,2}，则 A×B={(a, 0), (a, 1), (a, 2), (b, 0), (b, 1), (b, 2)} B×A={(0, a), (0, b), (1, a), (1, b), (2, a), (2, b)} 所以说，其实就是两个集合的所有元素的所有可能的排列组合。这里如果对所有query特征和candidate answer组合，那就是m × n的维度，肯定会很大，这么大的维度去排序也成问题。也就是因为这样才出现了同一语义空间的表示学习的方法嗷。（看不懂就去看KBQA的达摩院综述）
以后碰到这种**集合的笛卡尔积（直积）**也要很懂才行！